我問倪梵 就算他是奴才也不至于到往死弄的境地吧,這么重的出腳下砸,幾米遠的相機 都能感覺到一陣風,這痛苦連連的叫聲,無處安放的無辜的雙腿和捆住鐵拷定死的雙手卻任由一個女人用出了渾身解數不留余力甚至血海深仇般地去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這是要干啥呀?奴才的溝骨腫脹痛到無法翻身睡覺,而倪梵的雙腳淤青到沒有正常血色的地方,最夸張的是連腳底板。腳指頭下面,腳掌都是綠油油的一片, 這又是要干啥呀? 裸踢是最疼最疼的踢法,而且幾乎沒什么先例, 它就像七傷拳,傷敵先傷已,七者皆傷,這又是圖什么呢? 她說:她再踢的時候她真的控制控制控制不了一點,那種瘋狂的快感任何感覺無法形容。無法言喻,
過了一會倪梵說: 其實還有因為她的這個奴才 真的太賤了! 我說就算您不想讓他犯賤也不至于把他弄成這樣呀! 倪梵說:你錯了, 我是讓她更加 更加無底線的 犯賤!